第(2/3)页 “啪”。 塞弗里德思路中断。 他捂住被弹的额头,怒气冲冲地瞪向俾斯麦,“你干什么啊?” 俾斯麦慢悠悠地放下手,收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,对塞弗里德道:“你想的太多了,塞。” “比赛的结果、队内的排名、外界的看法……发球的时候,你要把这些杂念通通忘掉。” “‘无论质量如何,把球打进发球区,剩下的交给俾斯麦’,这才是应该占据你大脑的想法。” * 日本代表队休息区,幸村道:“德国队的初中生和赤也很像。” “欸?” 切原看了看对方的苹果头,“哪里像?” “都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。一旦急躁起来,就无法发挥出平时的网球水平。” 幸村用一个词语简单概括,“也就是‘心理脆弱’。” 心理脆弱的切原被一箭穿心。 “不过那是以前的赤也了。” 全国大赛半决赛、3号球场和5号球场的团队洗牌战、“茧”里无数次的血压控制训练…… 经历了一次次的打碎和重塑,切原的内心世界正在不断变强。 虽然目前还是他们当中心理最脆弱的那个,但和半年前相比,已经是天差地别。 作为立海大的部长,幸村十分欣慰:“赤也,你成长了许多。” 切原没想到幸村部长会突然夸自己:“幸村部长……” 这一刻,幸村的身后仿佛出现了神性的光辉。 而他身前的切原就像被神明普渡的虔诚信徒。 小金抬手挡住眼睛:“好耀眼、好耀眼的光芒!” 光芒? 悠斗原本在用眼睛看场内的比赛、用耳朵听幸村部长和切原前辈的对话,听到金太郎的话后,环视一圈:“哪里?” 金太郎刚要说“就在你们部长的身后”,白石按住他的肩膀:“小金,伏黑君是听不懂你那种说法的。” 不止悠斗,立海大的“诸教徒”大概都没有“神与信徒”的意识。 这就是所谓的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”吧。 当局者·幸村教信徒·悠斗看着白石和金太郎,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。 白石正在想要怎么和悠斗解释,好在切原的声音及时引走小孩的注意力。 “幸村部长,我会尽早打败你的!还有真田副部长和柳前辈,请做好觉悟吧,我会把你们一网打尽的!” 还有悠斗。 就像幸村部长、真田副部长和柳前辈是矗立在他面前的三座待翻越的高山,他也要成为悠斗的高山。 虽然总是把“打败三巨头”挂在嘴边,但切原知道,在通往“立海大N.1”的道路上,站在他前面的不止三巨头。 他要变得更强! “哼。” 或许是因为看出切原的决心,真田难得没有说什么“夸你几句就得意忘形”“真是太松懈了”,只是哼了一声。 幸村笑笑,将话题引回球场内正在进行的比赛上。 “虽然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,但有的时候,这不是一件坏事。” 毕竟“影响”有好有坏。 对于极容易受到影响的选手而言,一句话能让他陷入负面情绪的漩涡,而把他从漩涡里拉出来,通常也只需要一句话。 悠斗听懂了。 “就像白石前辈和切原前辈一样。” 德国队的俾斯麦和塞弗里德就像团队洗牌战时的白石和切原。 当塞弗里德变得不稳定时,俾斯麦会将他引回正确的道路上。 不过这应该是越前君所期待的发展。 虽然一开始的计划是速攻,但在发现“光击球”对俾斯麦不起作用后,越前君会想通过其他方式战胜俾斯麦。 要赢下比赛,还要凭自己的方式战胜俾斯麦。 不然就算日本队获胜,也是越智前辈赢了这场表演赛,越前君和输了没什么区别。 第(2/3)页